还是小狗窝住得舒坦,小巧温馨还有奶狗可摸。“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啊,哥我以后能挣钱,养你再养几个崽子都不成问题。”
“别这样说,像包/养一样,我也能挣钱。”江晚把手机立在桌上,靠着书柜。低头继续做题。
杜衡煊还真想包/养江晚,让他一天到晚都在自己的房子里,吃自己的,用自己的,睡自己,睁眼能看到的也只有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这超强的占有欲已接近病态,跟狂犬病毒冲进了脑子一样。
七点不到,卧室就响起了敲门声,“少爷,老爷太太回来了,请您下楼一趟。”
江晚也听到了声音,很识趣地说:“你快下去吧,叔叔阿姨肯定想你了。”
杜衡煊挠着狗尾巴:“那你呢,你想我吗?”
江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嗯”字。
隔着视频,像是通过第三个人传达过去,有人围观,所以江晚总有些不坦率不好意思。而且住在大房子里的杜衡煊,和平时相比,他觉得有些陌生,有些遥远。
“啥?不想?我没听清,再说一次。诶快点儿的啊,我妈又在叫我了。”杜衡煊抓住狗尾巴不撒手,继续施压,压力直接扔江晚身上。
“想想想,行了吧?艹!”江晚一张脸像在红色颜料里蘸过似的,红得滴水。
哟,够了,不能再逗了。“嘿嘿,行,我也想你。”然后吧唧一口,遥遥亲了一下,杜衡煊才不舍地挂了视频,松了狗尾巴。再不松,该恼羞成怒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