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没有新消息。
江晚拧着眉头,眼睛也断电了,不亮了,雾蒙蒙的。
他哪是想问杜衡煊吃没吃饭啊,就是想人家了,又不好意思直说,借着这个话捻子罢了。
这种心情真是操蛋,想着人家的时候满心雀跃,等不到回响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真他妈没辙了。
江晚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不就一天没见着人吗?可早上分开的时候还那么洒脱的分明是自己,现在这就想人了,就离谱。
让你丫的装淡定,那时没抱着人啃两口,你活该!
正懊恼着,手机响了,杜衡煊那狗王八打来的,不是视频,是语音。无妨,反正江晚一腔郁闷一扫而空了。
“喂,晚呀。”杜衡煊一看语音接通了,就忍不住直乐,一边乐一边压住嘴角,怕痛。
他习惯性地看屏幕,本该出现江晚不可方物的脸蛋子的屏幕上,啥也没有。
“喂,杜衡煊。”
手机两头沉默一秒。
“我想你了。”
杜衡煊的心瞬间炸裂了,满腹骚/话,最后也只话出一句“我也好想你。”
再两天就高考了。
杜衡煊压抑着这些事,就是等高考结束了,没人碍得着江晚发挥了,就挑明。那时候谁也拦不住杜衡煊这条脱缰的野狗了,想怎么发/情怎么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