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发现江晚默不作声了,回头,发现江晚正愣神看自己影子呢。顿时就冷水入了油锅,心里炸开了。拉着人的手握得更紧了。
“诶江晚,你怎么就接受了杜衡煊呢,他明明这么不是个东西。”连丞就一话痨,见不得沉默,一沉默他就心里难受。
跟沉默有仇似的,不打破就浑身不得劲儿。
“没吧,他挺好的。”
论点出了,按理得跟一堆论据。
杜衡煊和连丞都支棱个耳朵,等着江晚再多说些。连丞呢,就单纯想听个八卦。而杜衡煊,纯粹是想听江晚夸自己。
其实杜衡煊被夸得多了,都麻木了。可是江晚一夸他,他就跟小朋友得了小红花一样,那种开心劲儿很单纯。
车厢里沉默了半晌后,杜衡煊抽了抽嘴角,问:“没了?”
江晚有些懵,反问杜衡煊:“你还想听什么?”
多夸夸我啊!
杜衡煊想这样说,但是连丞搁这儿呢,他拉不下那个脸。这跟求表扬一样,王霸之气非得整成王八之气。说了就跟出门没穿裤衩似的,以后哪条道都混得没底气。
“没啥。”杜衡煊不乐意了。
江晚一看,哟,这绝对生气了。杜衡煊一生气,就板着个冰块儿脸,跟在冰窟里冻了三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