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心里骂骂咧咧而已,他嘴上一言未发。
他感觉杜衡煊背着自己在干啥事。
干啥事呢,他也不知道。但这就是男人的第七感吧。
他不爽。
江晚心里嘀咕着嘀咕着就犯困了,一个劲儿眨眼睛,特别慢,一下一下儿的。咬牙逼自己也没用。
杜衡煊趁机偷摸小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拽,“眯一会儿吧,反正回去还有一会儿。打盹就打盹呗,春困秋乏夏打盹,该是打盹的季节了。这都老祖宗留下来的经验,该睡就睡。”
“诶我不睡,你别拽我,烦。”江晚困了,说狠话听起来都软绵绵的,像撒娇,杜衡煊听得耳根子软。
“睡吧,在我肩上靠会儿。现在不睡,晚上怎么有精神看书?”杜衡煊继续拽,像王八咬上了肉,弄死不撒手。
“我就这样坐着也能睡。”江晚意识都快模糊了,还记着在和杜衡煊生闷气的事呢。意志在瞌睡虫前很坚定。我在生气,生气就不和你好,不靠着你睡。
“行行行,你睡吧。”杜衡煊拿过一条毯子盖江晚身上。还没掖好,江晚就睡着了。
一秒入睡,看起来特别没心没肺。
等人睡着了,杜衡煊就胆儿肥起来了,先是在江晚额头上啄了两口。没尝到肉,就舔两口过过瘾。然后把江晚的头靠自个儿肩头,还牵着人的手,左捏右揉的,忒不像话。
奶狗在怀里,杜衡煊特心安,再来十个八个沉九他都不怕。
能和江晚睡一个被窝的男人,才不会因为江晚和别的男人见个面就吃醋。
杜衡煊看着江晚可爱兮兮的睡脸,松懈下来,看着自己的人儿,谁知看着看着自己也困了。干脆也就抱着他的大奶狗打起了夏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