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灯关着,小夜灯倒是亮着的,在床头插座上插着,一睁眼就能看到亮堂。
这杜衡煊给买的,一只狗头小夜灯,黄/色的光,很护眼,还很省电。杜衡煊知道江晚节约,买小夜灯都给买的led节能的。
这灯往插座上一插就能亮,停电的时候还能用电池。
说出来其实挺没面子的,江晚小巷子被拐之后,就有些抵触天黑,说白了就是怕黑。杜衡煊在的时候还好,关了灯,天黑得像掉墨水瓶儿里也不怕。
可江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挺虚的。自己没说出来过,可杜衡煊可精着,不动声色就买了个小夜灯回来。
给江晚心都要暖化了。
昨天铁定是杜衡煊抱他回来的。除了他谁也想不到自己那点小心思。
一想到杜衡煊,江晚脸就红了。他掀开被子一看,果不其然。
完他妈犊子了。
昨晚他就梦见杜衡煊了,是那种不太纯洁的梦。他扒了杜衡煊的衣服,其实两人也没干个啥,就光着膀子光亲嘴儿了。
昨儿梦里,江晚也不是不想干,就是不会。他真不会,他连片儿都没看过。只知道交往了要脱/光了一起睡,至于到底怎么个睡法,他不懂。
所以挺尴尬的,连个做梦的题材都没有。
杜衡煊还赖在他家的时候,两人天天晚上一起睡,睡了那么多天,拉着小手,还会亲个小嘴儿。但是没有一次是昨晚那种感觉。像出了一场大汗,舒服到了云巅。
醒来发现裤子都爽湿了。
江晚薅一把头发,坐在床上,看看胯/间湿润的痕迹,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