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咋能不知道捏。他腿还瘸着的时候,有回快放学了,就说要进学校找人,我看他长得不像找人的,像找事儿的,就没让。他就摸出他的学生证和身份证给我看,说他是进去找媳妇儿,他腿瘸了他媳妇儿不开心,得进去哄哄,一会儿就出来。我就让他登了记,给放进去了。”
那天的事,江晚当然还记得。
江晚一笑,泪花儿都笑出来了。“谢谢您了大爷。”
说完偷抹一下眼,看杜衡煊穿越人群走来,江晚也迎了上去。
“哟,考这么好啊?笑开花了都。“杜衡煊拉上江晚,往人群外走去。高考期间,学校周边路都给封了,杜衡煊就没开车。
“过敏好了?“江晚掰着杜衡煊的脸,凑近了看,看脸上有没有留下痘印。他知道杜衡煊爱臭美,留下印儿了得郁闷。
这近距离,这暧昧的姿势,看得杜衡煊心儿痒痒,要不是江晚脸皮儿薄,他抱着就是一顿亲了。
杜衡煊拉下江晚的手,十指紧扣,“都好了,真好了。再不好你就真扒我口罩了不是。”
幸好这些天没事儿就抹药,幸好出门前仔细检查了还有没有巴掌印儿。不然还真不好交待。
“唉,我觉得可能考不太好,考清大旁边的交大有点难。”江晚有些垂头丧气,想到不能和杜衡煊在一块儿,就怪惆怅的。
可这怪谁呢,谁也怪不上,真要怪就怪自己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