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指的是江晚吗?
杜衡煊笑道:“我哪里是踏了一只脚进去那么简单,我分明就是深陷泥沼。木叔,谢谢你没有下狠手,我走了。”
一走路,嘶,真他妈疼出眼泪花儿了。忍住。头可断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真男人选择尊严。
王叔看他家少爷上了车,坐在后排,喘息很重。他心里也不好受,为了江晚,他家少爷都吃了这些苦头。不过好在两人终于快修成正果,一时心疼和感慨交加,情绪复杂。
“少爷,要不先去医院吧。”
“没事儿,只是皮肉伤,骨头都没给我打断,这些人下手可比我轻得太多了。去医院也就开开消肿清淤的外用药,犯不着。”
“可……”
手机震动起来,杜衡煊拿出手机接电话,“喂,连二。怎么了?”
“你在我在哪儿?我在哇啊哇啊部落,超有意思的!他们没说几句就开始跳舞,真的很烦,没人听我说话,没办法,我只好加入他们。”镜头里一群人跳得好欢乐。
半蹲着身子,两只手举起来,不知道的隔远了看,还以为是一群疯了。
“找我就这事?”杜衡煊皱皱眉。
“对啊,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做快乐。”连丞举着手机不停的蹦跶。
杜衡煊浑身痛得不行,还体会快乐?真想穿过手机把连丞抽一顿,可是就算连丞现在站他面前,他可能都没那么多力气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