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口嗨而已,现在他真没想把江晚怎么样。
他可不愿意两人的第一次,让江晚往后一回想起来,就只能想起是被一点斑点狗给睡了。
江晚心头没好气,懒得搭理他。喷了药之后上手抹匀,手速不慢,力道不小。特别娴熟。
“媳妇儿你是不是还兼职过推拿?这手法很溜啊。”杜衡煊看江晚给他大腿小腿抹药,像抹精/油一样,贼刺激,视觉盛宴。
“没有。只是腊月里会做腊肉,给猪肉抹料抹习惯了,顺手。”江晚一手握住杜衡煊脚腕子,一手抹来搓去,像给猪肘子抹料。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杜衡煊一下就浪不起来了,像霜打了的茄子,奄奄一息的老狗。得,自己合着就是一大块带气儿的猪肉。
杜衡煊其实挺乐意江晚垮着张俊脸数落他。特逗,像小媳妇儿数落在外面挨了欺负的老实丈夫,一边数落又一边心疼,说着说着自己就能掉下眼泪来。
“疼吧?”江晚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杜衡煊说疼吧,江晚该心疼了。说不疼吧,感觉又装逼装过了头。于是干脆不说,只说了一句“值得”。然后把江晚搂怀里。
“诶你别抱我,一会儿碰着你哪里了!”江晚挣扎着要起来。真怕给碰着哪里,还担心把刚上的药给蹭掉。
杜衡煊不撒手,特不要脸:“你再动就真弄疼哥了。”
江晚一下就不敢动了,窝在杜衡煊怀里一动不动,像只大兔子。一肚子话憋在心里,最后说出口却只是一句:“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江晚也不知道这样算哪样,可就是不想让杜衡煊再这样了。
“好!”杜衡煊一口答应,“你说的话我都听,分手的话除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