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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你志愿填了吗?”杜衡煊问道。

江晚看着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点了点头,没撒谎,确实是填了。

看江晚欲言又止,杜衡煊坐直了身子,问:“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江晚垂着眼眸,看看手,手上还残留着杜衡煊的体温。

“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杜衡煊捂着胸口,一下摊了下去。

他怀疑今天江晚嘴上抹了蜜,要把自己给甜死。“媳妇儿你要再说这样的情话,我现在可就立马过来找你了。”

“别来,我现在还受不住。”江晚脸一红。

杜衡煊脑子轰的一声,七窍生烟了。他对着江晚他妈发誓,自己刚才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就,很单纯。

但江晚脸一红,他就不想这么单纯了。

话说他媳妇儿这莫不是食髓知味了吧,被自己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他感觉江晚现在特黏他。

一晃好几天,杜衡煊天天跟着江晚到处跑。

一会儿参加志愿者活动,一会儿要排队买网红小吃,一会儿又非去体育馆坐一坐。最要命的是,大夏天的,两人在公园春游,差点没被当成神经病。

杜衡煊擦一把汗,拿把扇子给江晚扇风,“媳妇儿,你没经历过这些事我理解,可咱也不是非得这两天干这些事儿吧?”

江晚吧唧亲杜衡煊两口,然后垂着眉眼,像条委屈巴巴的小狗,“你不乐意吗?”

“乐意!”杜衡煊色迷心窍了,被俏脸迷得个七荤八素,“怎么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