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吃我吃,我啥都可以吃,我不嫌弃。”打游戏的男生转过头来,嘿嘿嘿的笑着。
“贾正经你怎么一点都不正经?”拎饭的男生嫌恶地瞅一眼,把火锅菜往贾正经的桌上放。
然后转头,朝着对面的床上说:“还好我还带了皮蛋瘦肉粥,这你可以吃吧?”
“谢谢你啊钟涛。”床上的男生坐起来,面色白里透红。一副病态,却好看得要死。
“我说江晚你在这待了四年,整整四年啊,放假你也不回家的,怎么还能这么白?一点儿都没晒黑。这紫外线是你家亲戚呢?专不让你黑?”
江晚揉揉眼,鼻子堵,头也痛,感觉要死了。
都这季节了,得个感冒怎么还能这么难受。
“要不你别下来了,就坐床上吃吧?生病了可以任性一点。”钟涛想着一邋遢和一爱干净的两个人住对床,居然没有互相看不顺眼,四年来一点没受对方影响,也算是各有定力了。
“不行,我得下来,我怕弄脏床。”江晚拖着沉重的身子从床上往下爬,修长的腿拿下来,两三下就踩着楼梯下来了。
床下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书桌。
“马上毕业了,你回不回锦城?”钟涛把粥放江晚桌上。
“不回了,我想留下来支教两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反正不急。”江晚擤擤鼻涕,觉得鼻鼻腔好受了点儿。
钟涛竖起个大拇指,“真牛!”
李鑫伸个头过来凑热闹,“能不牛吗?那么高的分跑来咱学校读师范,校花级花排着队来表白,你看咱大佬,搭理了吗?没有。这能不牛?”
江晚又擤了把鼻涕,把卫生纸往纸篓里扔,瓮声瓮气的说:“我有喜欢的人,所以不能接受别人的表白很正常吧。”
“啥?”三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