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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江晚头也不回的走,脑海里一下回想起四年前在桥上的那天。杜衡煊心里刀绞似的痛,比谁都怕江晚不再回来。

“同志你干嘛?!”看杜衡煊直接要跳过闸机往站台上冲,工作人员反应迅速,一下挡在了杜衡煊面前。其他几个工作人员见状也冲了过来。

“江晚!放我过去,那是我弟弟,真的,他是智障他会闹事,他还有暴力倾向,他打人,放我过去!江晚!”杜衡煊急得要死,可江晚始终不回头,像没听见似的。

“同志您没票真不能进去。”三四个人把杜衡煊拦着,特别吃力。

毕竟法治社会光芒下长成的阳光青年,杜衡煊早不爱动手了,也知道现在不能动手。他现在不仅代表他个人,还代表着杜家集团。不能犯错,一犯错被人揪出来会影响杜家的形象和名誉,他是继承人,责任感很强。

被死死拦着,杜衡煊都要抓狂了。

江晚的背影看上去很虚弱,果然是生病了。杜衡煊觉得简直天下大乱,心里酸不拉几到发痛。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江晚转了个弯,消失在转角处。

“放我进去,我上车就补票成不?买十张二十张都行!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杜衡煊急得额头冒井字,嗓门儿很大。

“同志这真不是钱的问题。”工作人员几个抱着杜衡煊不撒手。

“那是什么问题?”杜衡煊不讲理。

“您没票。”

“那我现在买啊。”杜衡煊接着不讲理。

“现在这趟车已经不售票了。”

“那你们就再售一张啊!总有空位吧?站票也行!”杜衡煊开始讲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