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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杜衡煊但凡有点空就去江晚家坐坐,要空闲时间再多点,他就往外跑,一水儿都是k1234经停过的站。可漫无目的比大海捞针还难。

这些连丞都知道。所以这么痴情王八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有对象了。

“谁啊?到底谁啊?真的假的?也不告诉兄弟?”

杜衡煊瞟一眼连丞,有些嫌弃:“还能有谁?我不自始至终就一个?江晚他当年跟我提分手,我同意了么?我他妈没同意。”

杜衡煊总觉得江晚那天能来找他,就是没放下他,总归会再见的。所以各方面自信。

连丞彻底语塞了,他这才知道杜衡煊不止是有病,简直是病入膏肓。

江晚是病因,江晚也是药。

窗外的风吹进来。五六月的锦城已经变得有些燥热了,像是要下雨。

五六月的凉州倒是少雨,晴朗到海阔天空。

下午时分,一群人沿着山路走,一条小路东拐西弯的,比羊肠子还弯弯多。他们没坐车,坐车得围着山跑好大一圈,走山路就会近得多。

拿着摄影装备的男子,头发随意扎着。

他摄影十多年了,什么都拍,最爱拍风土人情和星空,这次跟着陈夏来这边,恰好遇到他同学在这边当县领导,非让他跟着去拍拍学校小孩子,帮忙宣传宣传。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跟着他喜欢的人,去哪儿都行。

他这一路上都有些在意的拿眼神瞟同行的另一个男子。

那人脸长得倒是出类拔萃,就是脚是跛的。他看得心惊胆战,挺怕他一个不小心跛下山去,摔成瘫烂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