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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大碍,就是给撞晕了,然后头皮破了,检查之后缝了几针就没事了。

连丞坐在一旁,欲言又止。

杜衡煊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他先开了口,“你先去参加婚礼吧,马上开始了,现在去还来得及,苏泊还等着你。”

“我不去……”连丞欲言不止。

杜衡煊特灵敏,一下发现了连丞的不同寻常,他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没事……”连丞再次欲言不止。

杜衡煊一下在意了,发现连丞和他皱着同款眉头。他确信连丞不自然的吞吞吐吐是有事瞒着。

他心里咯噔一下,问:“是不是医生说我其实快死了?”

“呸呸呸!我艹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你想的倒美,你身板好得跟头野猪似的。”

嗯?野猪?

杜衡煊好歹觉得自己的形象,怎么着也得是个牛逼哄哄的猛兽吧。比如什么路虎啊,猎豹啊,悍马啊,或者什么野狼老狐狸的也行,怎么偏偏是野猪。

连丞这不是近视,是直接瞎了吧?

“那你一副要死人的表情?”杜衡煊本来心情就不好,说话带刺儿,嘴里长獠牙。

“诶你说你开车好好的,咋就出这事儿了?”连丞战略性转移话题。

杜衡煊想了想,叹口气,“我只是把欠江晚的还了回去罢了。”

从楼梯摔下来那次是背,这次是头。像是一次次在还清。杜衡煊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清后两人就没了瓜葛,要是这样,他倒宁愿两人一辈子纠缠在一起。相思树似的。

从前杜衡煊觉得一个人飘着特美,后来越觉得两脚落地越幸福。是江晚把他给拽下来的。江晚一走他整个人又飘了起来,可是他已经习惯了着地,更眷恋脚踏实地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