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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们先进来?进来之后想怎样都行。”

杜衡煊像是没听见,突然拉起人就往外走,手背上还留着留置针,看得江晚的心一阵又一阵抽着疼。

“杜衡煊你去哪儿?你还有伤你不能乱走,你伤得重不重啊?”江晚急了,这病人真挺会折腾的。他又急又担心。

“没事儿,哥屁事儿没有,哥先带你回家,拿上户口本,咱俩今天就去婚姻登记所把事儿给办了,今天就定了。”杜衡煊拉着江晚往回走,不松手,两人手心儿都攥出汗了。怕江晚再跑了,得先把法律关系定好,只要他不同意,江晚怎么着都是他的人。

“你别闹!你先把伤养好。”江晚拽杜衡煊,觉得杜衡煊压根儿一点没变,半是踏实半是头疼。

“谁闹了?!谁一闹闹五年了?!”杜衡煊眼眶一下红了,回头看江晚,特别委屈。

他真舍不得凶江晚,可他是真的难受。

杜衡煊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了,这些年他可稳重了,比泰山还稳个八分。但面对江晚,他总会有少年才有的冲动和张扬,还会委屈巴巴。

江晚一顿,耷拉着眼皮,睫毛垂了下来,好看的小脸儿上满是自责。

“对不起。”

“我没怪你啊,我刚刚就是个狗王八,你别生我气,我一点都没有要怪你。”杜衡煊从来都见不得江晚这样,他立马没了脾气,紧张巴巴的哄人。

“师兄?”陈澈也来参加婚礼了,他听说杜衡煊出了车祸,就赶忙也过来了。一到走廊就看见两个人拉拉扯扯,不像样子,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