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会走了吗?”杜衡煊问得特别小心翼翼,仿佛声音大点儿江晚就给吓跑了。
“嗯,我不走,我在这儿就哪儿也不去了,你让我走我也不走。”江晚认真的看着杜衡煊,眼神特别笃定。
杜衡煊这才稍微放下点儿心来,任由江晚牵着乖乖往回走。
一头谁也拦不住的大野狼秒变一只大猫。
连丞抱着手在后面一脸淡定,倒是给陈澈看呆了。
真刺激,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温顺的师兄。江晚说两句话,杜衡煊就乖乖听从了,比大猫都听话。还好自己放弃得早,缺乏了坚持斗争到底的勇气,不然到死也争不过江晚。
杜衡煊躺回床上,两条长腿大剌剌伸着,拉着江晚不松手,生怕一松手人就没了,眼睛都不敢多眨两下。
他现在觉得病房里多余的两个人特碍眼,皱着眉头特别不耐烦,“我没啥事儿了,你们两个要是忙的话就先回去吧。”
杜衡煊压根儿没敢说让他们没事儿就赶紧回去参加婚礼,他怕江晚听说苏伊结婚了,撇下自己也去了。
一个学生,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公子哥,陈澈和连丞两个人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忙什么,但是还是很识趣的起身要走。
“那我们就走了,江晚你看着他点儿,死倔,也就你降得住了。”连丞看了半天热闹,觉得终于有人能管管杜衡煊了,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眼见着杜衡煊成熟了,眼见着杜衡煊稳重了,没想到江晚一回来,还当年那样,一点没差。
“那师兄你好好休养,嫂子我们走了啊。”陈澈也打招呼。他想起一年前杜衡煊还牛逼哄哄的说,会给江晚一个机会,让江晚好好承认错误。
嚯,这架势,到底谁给谁认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