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心也跟着揪着疼。难以想象是多浓得情绪,才能让杜衡煊这样霸道凌厉的性子,说出这样软弱的话来。
他安抚的摸着杜衡煊的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好不好?又不是你的错,木锦整出来的那些破事我都知道了,你心里肯定比我难受得多。其实他怎么样都无所谓,活着也好,死了也拉倒,真的,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其他什么都无关紧要。”
江晚咬咬唇,想把眼角的潮气逼回去,没用。他可委屈了,这么些年来,一边丢下杜衡煊的自责,一边是爱而不得的煎熬。他难过得要死,可他没给任何人说过,委屈也好,难过也好,都自己受着。
他是真的没想到还能再次占有杜衡煊的怀抱,幸福得不真实。
江晚扶起杜衡煊,两只手捏着杜衡煊的肩头,指关节绷得泛白。
“杜衡煊,我还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江晚问完一下红了脸,特漂亮,青涩得像那年十八。
杜衡煊的心砰的一下,像颗爆了的爆米花儿,膨胀到无以复加。旋即又不甘心,怎么一不留神,表白又他妈被江晚抢先了一步。
艹哦!
他凑上前吻了吻江晚鼻翼上的那颗痣,“这个世界特脏,我也一样,而你很干净,可以挂我心头做太阳和月亮,我不只是喜欢你,江晚,我还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