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当初两人说好的布置。
杜衡煊把江晚放床上,扯过薄被盖上来,低头深深吻了一口,咧嘴笑起来:“这床是不是又大又软。”
江晚点点头,喉头一动,张张嘴,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墙上怎么放这么大一块镜子?”
杜衡煊一下笑得特别坏,长腿一抬也往床上爬,“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这也是第一次用上它,一会儿看看使用效果。”
“你别闹了,明天再弄好不好,我现在真的累了。”江晚半眯着眼睛,一个劲儿往杜衡煊怀里拱,困倦的声音又软又糯,给杜衡煊耳根子都听软了。
成吧成吧,那就明天,嗯,明天一大早。
“杜衡煊,我真的好想你啊,好久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可想了。”两只修长的手紧扣在一起。
一说到这,杜衡煊心里气得又是挠墙又是刨坑的。“好久没见?你去年是不是来找过我?就大宅子那儿。”
“啊,找来着,我太想你了,去长青看了一眼,就又走了。”江晚没敢说误会了他和陈澈的事,那是自己太小心眼儿了。
“看一眼就走了?!”杜衡煊拍案而起,然后又躺下了。“是我这张帅批脸让你失望了还是咋滴?看了之后你就连夜逃了。我追去火车站都没能留住你,还差点被当成神经病。你说,你为啥装没听见?”
杜衡煊鼻子都快气歪了,一想到那时候江晚头也不回的走,心就拔凉拔凉的。
江晚还震惊着,瞌睡跑了一半,眨巴着眼睛问:“你还去北站了?我没听到你叫我啊。我那时候要知道你追来找我了,我肯定不会就那样走了。”
江晚抬头在杜衡煊鼻梁上亲一口,手指抚着他的手背。关于怎么给杜衡煊顺毛,他真的很会,得心应手到可以出教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