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拔腿就往卧室奔。一进门,看到江晚站在床边,神情茫然。像是刚醒。
“你他妈跑哪儿去了?!”此时此刻,杜衡煊真想抽人耳巴子了,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他快步走过去,觉得不揍一揍,都对不起自己这么牛逼轰轰闯进来的气势。
挥起手,又缓缓落下去,结结实实捏住了江晚的胳膊,这才找到了真实感。“我他妈揍你哦!东跑西跑,睡个觉都不老实,你梦游啊你,还是背着我练了隐身术?”
江晚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杜衡煊在生什么气。“我没啊。我就睡着了,听到你叫我,我就醒了,发现掉地上了。”
掉!地上了?!
艹!
“你说,是不是你把我踹下来的。”清醒一些之后,江晚就开始倒打一耙。
这倒是给杜衡煊整得没脾气了。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最后他兜住江晚后脑勺,把人头按自己肩上,沉默了半晌,才特没脾气的说,“我不经吓。”
江晚拍着杜衡煊的背,安抚着。“谁吓你了,我梦里都听见你喊我,醒了发现你真在喊,鬼哭狼嚎的,把我倒是吓着了。精神损失赔我!”江晚伸出手。
“赔个屁!财迷啊你。”杜衡煊用手在江晚手心拍了一下,又握住了。“再陪你睡一觉。”
那之后,江晚睡觉就贴杜衡煊贴更紧了。怕杜衡煊睁眼又找不着自己,怕他急。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卫生间洗漱。
江晚用毛巾擦干脸,“你不用陪我去,我这么大一男人,你还怕丢了不成?”
“丢了不怕,丢了我再给你抓回来。就怕没怀上,你失望,一个人躲垃圾桶旁边哭。”杜衡煊咕噜咕噜漱口。
“嗯?为什么是垃圾桶?”江晚问。
这重点抓得,很不同寻常啊。
两人去了医院生育科,走廊上一水儿oga和女beta,就江晚一个男beta,还怪不好意思的。
“杜衡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