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程子轩点头，“反正你也不跨校区转专业，你考虑考虑竞选部长？”

“抱歉了橙子哥，”温凉这次说了真话，“我太慢热，转专业之后估计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需要适应，我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温凉话还没说完，程子轩的目光忽然越过他的肩，落在后面，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后看。

温凉转头看到乔烁阴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听到了吗？

乔烁刚从校门口拿快递回来，没想到大老远就看见温凉和这个什么橙子哥，俩人站在树下聊得挺嗨。

本想走近了给温凉一个爱的惊吓，听到内容之后他的怒气简直像火山爆发。

“你要转专业？”乔烁怒视着温凉，手指扣紧快递箱的边沿，手背上的骨节都凸起来。

温凉欲言又止，不自觉地往程子轩那边看了一眼。

程子轩看看他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此刻不该继续呆在这了，找了个理由走开。

“你要转专业？”乔烁又问了一遍，语气比上一句还冷硬。

阴云密布的天上有一道亮光闪过，却久久没有听见雷声，似乎所有汹涌的情绪都被闷在云层里。

温凉心里不安，他假装镇定地往周围看看，才没底气地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