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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随压下思绪,淡定回应:“嗯,就在两个月前。”

尧竣意味不明:“你还没高考吧,这么年轻着什么急,尧逸呈也不过二十几,有没有想过这样太草率了?”

来了!

景随精神一振。尧逸呈的结婚计划让尧家人无法得偿所愿谋得遗产,果然就打算从中作梗。

他们今天怕是打算棒打鸳鸯!

景随在路上就想过该怎么答话,尧竣刚问完他立马道:“是我要求的,因为我不能没有尧逸呈。”

原本处于游离看戏状态的尧大可怜倏然睁开了眼,目光钉在咖啡杯上没了动静。

耳边景随的声音像涓涓山泉淌过:“你们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失去了出生至今所依存的家,所以更加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安心之所。我爱他、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这样的心情风也许急切了些,但绝对没有丝毫掺假。”

景随说着,着重强调道:“所以是我离不开他。无论他以往和今后是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的。”

听清楚了吧,从我这里搞事,此路不通!

景随斟酌来考虑去,选择这么说是想免去之后可能找上来的麻烦,类似“给你钱离开我儿子”、“背叛他好处有你一半”、“不顺从连你一块儿收拾”这类收买和威胁。

他要高考了,实在没什么时间应付。

而实践显示,这个策略效果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