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嘉希不是一个人来的,但他是一个人上的楼。
楼底下僻静处停着两辆黑车,已经有人把紧跟不放的媒体驱散。
警察同意了,景随也没闹,谢奇致以为景随愿意跟尧嘉希走呢,没想到刚到车前,这昏头祖宗又一脚踹上了拉开一半的车门,看似清明地望着尧嘉希:“谁让你来的?带我去哪?”
谢奇致又见识到了,景随名不虚传,就算是落魄成一条半死不活的狗,也敢跟老虎狂吠。
他无语了,不想说话。要不是没他肩膀顶着景随就要躺下,他真想立马走人。
“结婚证,尧逸呈给你的?”景随问。
谢奇致听见,明白了,原来尧嘉希给警察看的是结婚证。
……
等下?
结婚证??
他无奈耷拉着的眼睛倏地张大,亮油油地在景随和尧嘉希之间转悠。
景随提到尧逸呈,倒底谁跟谁结婚了?!
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但不知道的吗!???
尧嘉希办事利索,没有废话,拿出手机拨了个号放在景随耳边。
景随疲惫地闭上眼睛,做梦似的听到电话那头飘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景哥,是我让尧嘉希去接你的,你电话打不通。”
“尧嘉希会送你回家,你听话……”
“你们关系不差吧?”景随口齿清晰地说,顿了顿,“你还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