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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随咬了自己一口,直让嘴里全是血腥味。

然后他顿住脚,在无人处深深得将头埋在双手之间。

太难受了,喜欢……

如果他能恨尧逸呈该多好。

景随开始沉迷学习,他每天宿舍、教室、洗车行三点一线,再也不去想别的。

尧逸呈还是会发来消息,景随极少回复,最多公事公办地道:“不用”、“不必”、“不需要”。

他谁都不需要。

一个人也挺好。

但很快他又再次见到尧逸呈了。

学校办文艺汇演,邀请家长一起来看,景随谁也没叫,也没人可叫,正在宿舍看书呢,尧逸呈就发来短信:“景哥,听说你要上台合唱,方老师叫我来看,可以吗?”

景随支在椅子上的腿一个不稳,连忙回复:“别来。”

“可是我想看景哥你在台上的样子。”

景随想回个看你妈,但他想到尧逸呈的亲生母亲又没忍心,回复道:“敢来,杀了你。”

尧逸呈还是来了,他坐在一堆家长中观看景随对口型。

不是他不唱,是方老师不让唱,因为景随没有音乐细胞,唱的的太难听了,有损排面。

因为要上台,班上去租了服装,女孩子一身小红裙,男孩子白衬衣黑西裤。

下了台还得穿着这一身坐在台下看节目。

学校设计的家长就坐在学生身边,尧逸呈于是也和景随挨着坐。

即便如此景随还是不理他,只要尧逸呈张嘴他就回以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