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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坦白自己懦弱、第一次寻求尧逸呈帮忙那天,后者在朋友圈激动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底线正式上岗,从此就换我罩景哥了!”

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欢喜,没有一点伪装。

他怎么会觉得尧逸呈一直在骗他呢?

怎么能?

他说:“思念如野草疯长。”

他说,怎么劝他专注学习。

他说:“他好可爱[躺平]”

他说:“月色很美。”

每一次、每一刻、每一句都与自己相关。

唯一一次,他颓败地说:“不想搞金融了。”

是因为自己说恨他,代千万人惩罚他。

景随心脏一阵抽痛,自己是疯了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景随摸一摸眼睛,将这不多的几条朋友圈内容翻来覆去的看,一会儿嘴角勾起笑,一会儿又拧眉。

他想起尧逸呈说的,第一次见的地方,冷静了下,问尧嘉希:“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么?”

说着将朋友圈翻到第一条,那一条是在五年前的六月一号发的,跟尧逸呈所说2017年6月1号对的上。

但到底是在哪里?

尧嘉希想了想也是摇头:“我不知道。”

“一七年六月,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