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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不会上瘾呢?

苏扬舲闭上了眼睛,嗅了嗅身上的残香,味道几乎淡不可闻。

但就是这一丝丝味道,却让他感觉到十分满足。

——

苏扬舲刚一踏入礼部衙门,就被一个灰衣官员叫住了,说是汪池有些事请他过去厅堂相商。

都说汪池此人是最讲规矩礼法的,所以才会一直拿古法做文章,数次上书要立长子珹王为太子。

若是有人拿珹王非嫡子为由来反驳他,他便会说姜帝也非嫡子,那说明我朝没有立嫡子继位的传统。

每每如此,姜帝便会被他气的脸色发白,却又偏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却如他所言,姜帝是先帝长子却非嫡子。

可毕竟在这皇位坐了二十多年,尝遍了人间尊荣,当初的事实早已经不是现在他想听见的事实。所以朝中每每有人提及此事,姜帝都会觉得胸口堵的难受,恨不得将这人推出去斩了才好。

但汪池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八年,不说功绩卓著,至少从未有过任何差错,姜帝并不昏庸,没理由只是不爱听他说话就将他赶走,于是汪池便也在这二品重臣的位置上坐得很稳。

不过,苏扬舲很清楚,就算汪池再谨慎,再无差错,他也有个无法跨越的软肋。

那就是他的独子,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