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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那颗心脏里,到处都是填不满欲望,他想要的太多太多,而那些东西他一定会全部夺回来。

苏云杪退着离开了这座石台,细长的暗道他走了很久,脚步沉重,当他站在水牢的机关旁边时,苏云杪突然笑了,无比温和。

“南寻还没尝过这水牢的滋味吧?”苏云杪扯扯唇,饶有兴致地拉住了那条布满瘢痕的铁链,“什么时候南寻想通了,一定要告诉本王。”

铁链「哗啦啦」作响,水牢上方的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如注的水流瞬时倾泻而下,眼见着水面一点点升高。

卫南寻的眼睛,漆黑的仿佛被夜色浸润,他微微借力跳上了石台,刚才还高出水面的石台已经淹没在污水里。

苏云杪顺着水池边沿走了出去,背对着水牢对绵一说:“一个时辰放一次水,水没过头顶即可。”

绵一盯着苏云杪流血的手掌怔住。

直到有道锋厉的目光射过来,他才施礼领命。

苏云杪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水牢铁门。

绵一转过头看着池中已然没过人胸口的水,心里没来由的收紧。

地上的禁军兄弟俩一个已经疼昏了过去,一个还跪在那里不住的磕头,嘴里还念着:“殿下饶命……”

绵一手掌握成一个拳,还是向着水牢里疾步跑了过去,在水漫过卫南寻的脖颈前关停了那个机关。

看见卫南寻还可顺利呼吸,他又快步跑回到福源兄弟旁边,蹲下身子在他身边推了推福源的肩膀,道:“快给你兄弟看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