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痒。
——男人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大厅安静到极点。
良久。
空气里才飘来一句幽幽的“成衍哥……”
宋知这辈子和人说话的声调也没这么小心翼翼过,他觉得自己脸上仿佛有火在烧。
表情僵硬,全身只剩下一张嘴在那里干笑:“那家伙说的……”
“是真的吗?”
方成衍凝视毛尖儿,大手搭在它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
只回复一个轻描淡写的“嗯。”
小茶爷愕然,微微抽了一口气:“那……”
“那咱们,咱们是那种关系啊?”
他感觉到问出这句话时,自己的心在狂跳。
他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答案。
只听男人在几秒后回答道:
“不是。”
宋知彻底干笑不下去。
这些天来,两人相处的画面就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他眼前。
方成衍在医院里第一次同他说的话,在后视镜里的黯然注视……怪不得宋知当时觉得一阵怪异,原来这怪异正是源于这里!可他对着自己,又是怎么做到那样顺其自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宋知被这惊天大响雷炸得头晕脑胀,耳朵嗡鸣。
他大爷的。
人都给他干麻了。
太阳已经落山,傍晚的天空深蓝,屋内光线也变暗了。两个成年人面对面干坐着,方成衍觉得,这场景颇有他第一天来茶庄时的氛围。
茶庄的窗户外是人流稀少的老街,偶尔有几只俯冲掠过的飞鸟,屋里安安静静的,快要叫人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