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宋知发出的动静,立刻走过来,他大手贴上对方的后腰,在那里来回打转地揉了一通。
宋知瞬间酸麻得五官皱在一起, 男人越揉他便越是往前躲,后腰的感觉传上大脑,这酥麻的感觉,像极了裸露的伤口被浇上双氧水, 激起一阵难以自持的痛与爽。
“好了,好了。”他推开方成衍的手,声音带上一点哭腔:“快麻死我了。”
“抱歉。”方成衍说,“昨夜麻烦你了。”
宋知扶着腰起身, 绕到桌子前面来。
方成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宿醉好像没在他身上留下丝毫影响。一大早的工作依旧高效而专注, 仿佛昨夜那个说“不想工作”的可怜人不是他一样。
不仅如此, 方成衍还开口告诉宋知:“我把你大嫂接回茶庄了。”
后者一愣,旋即拉过男人的手臂,去他的手上看腕表。
已经九点了。
宋知说:“我要走了。”
“再坐一会儿。”男人挽留道, “你好了吗?需要继续帮你揉吗?”
宋知看他一眼。
“没有别的意思。”
“烫到手可以给你吹, 我以为。”他垂下眼睛, 看宋知的细腰,“也能帮你揉。”
自打方成衍那天在车上跟他发生争执后,就决定要转变攻势。
宋知听到这话,表情犹如吃了屎,做出一副要呕的表情。别看这男人平时正儿八经,杵得像个棒槌,一骚起来谁也顶不住。
不过他心里正郁闷得慌,没心情跟方成衍多逗留,只说自己要回去见大嫂了。
张鸣的那番话重重压在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