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彬把宽粉吸溜上来,没嚼几下咽下去:“然后呢?”
宋知说:“看见他给我写的邮件了,有点迷瞪。”
陈柏宇忽然抬手狠狠抽了一个自己大逼兜,声音之大,惹来店里一众目光。
项彬吓了一跳:“你他妈干嘛!发什么神经呢!”
陈柏宇神情凝重,把甜蒜拍在桌子上:“彬子。”
“……有个秘密,哥一直没敢告诉你。”
“怎么?”项彬问。
“高二那年。”
陈柏宇顿了顿:“咱们学校的女厕所,是我砸塌的。”
“是你这王八犊子能干出来的事儿。”
项彬给他倒水:“不至于不至于,来来喝水。”
陈柏宇没喝,继续说:“如果我没砸女厕所的话……”
“鼐鼐就不会天天拉着宋知上茅厕,宋知和张令泽就不会在这条街上见面。”
项彬一下愣住了,原来他这话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在里面:“好,搞了半天,是他妈你这小子撺掇上了的!”
他把酒杯扣在桌子上:“你以死谢罪吧。”
两个人起身打闹起来,陈柏宇不敌项彬,被按在墙角里挨揍。
宋知笑得慌。
“叫爹。”
“爹,爹,你是我爹!”闹了半天,项彬才肯收手,陈柏宇从地上灰头土脸地起来。
“吃吃吃,毛肚快硬成皮带了。”宋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