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我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

“以后我不会再去你们家了……和老爷子的关系,也不准备维系。”

方成衍不可思议地望向他。

“只要和他维系,就意味着我总有一天还要见到你,你也不用想着用他来捆绑我。”

“宋知。”方成衍的神情很是受伤。

“别再叫我,也别来找我。方总裁这么厉害,不要做招人烦的人。”

宋知把话丢在冷风里,绕过他,走开。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开门声,又传来“砰”的关门声。

声控灯还在男人身后亮着,照出暗黄的一隅,在方成衍的前方坠下一道浓黑的影子。

又在死寂之中,忽然全数湮灭在黑暗里。

男人独自站在原地,懊悔锥心。

……

早上六点半。

项彬匆匆忙忙打电话过来:“小知!贾守志招了!”

宋知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什么?”

“昨天早上,我们局里得知他母亲被秦淮放走了,我们把这事告诉贾守志,他才肯招!”

“大队昨天传唤秦淮,一直没有等到人来,结果到了晚上接到消息,说秦淮畏罪潜逃!我们找了整夜,忙得脚不沾地,我这才有空跟你打电话。”

“真服了!”项彬的声音疲惫至极,又很激动:“正清查他东西呢,这家伙名下的资产多得还查不完!”

宋知在屋里来回走,他焦灼地问:“项彬,你有没有在他的东西里,看到过钥匙什么的?”

工厂旁的那间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