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惊悚的是, 她在下一秒, 看到了中央破败的木椅上的宋知。
双腿被缠在椅子上, 手束缚于后,连脖子都拴上了几遭粗糙的麻绳。宋鼐鼐一阵心悸,没有尖叫, 因为她已经被吓到失声。
程开祖站在秦淮身后, 神态不自然地说:“秦董。”
对方转身看他:“来了?”
他发现程开祖居然不敢看他, 问:“吓到了?”
何止是吓到!
进门的一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冲得程开祖头晕,差点要吐。
“没有。”他忍不住又看那只手掌一眼。
“您现在,这是准备做什么?”
他绕过秦淮看宋知,神色一变。
而秦淮也绕过他,往他身后的法务实习生看去。只见她的肩膀在小幅度地颤抖,嘴唇失血,连大气都不敢出。
宋知心急如焚,疯狂地朝宋鼐鼐投递眼神。
跑!
跑啊!
哥的意思是……
宋鼐鼐瞪大眼睛,再看一眼“死人脸”的惨况,又朝宋知那里看去。虽说已经意会,可她后颈发凉,浑身冷汗直冒,全身如同冻住了,根本动弹不得,身体完全不听指挥,迈不开步子!
在宋知疯狂的暗示之下,她用尽了全身力气,脚步才往后拧出一步。
但这一步,立刻引起门口凤的人的注意,她惊恐地与那人对视一眼,扭头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