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衍再次面目严峻地重申:“没什么可说的。”

“我不喜欢她。”

他这句话是以一种相当坚定的态度,说给宋知的。

可宋知在老爷子身后半掩着,神情淡淡,似乎漠不关心。

方成衍深感无力。

求求老天,快让他回心转意。

“你!”

“你真完蛋!我看以后谁搭理你!”老头儿气个半死,指着他又骂了半天,也摔门子走了。

终于留下屋里两个人。

方成衍按捺住内心的迫切,强压下不安的心,对宋知说:“能过来说话吗?”

宋知迈开步子,面上无恙,像无事发生过一样,问他:“还烧吗?”

男人快要急死了,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他这副模样。一装蒜,充没事人,不管付出什么努力全是白搭!

于是他转而回答:“给我靠一下吧。”

他体温过高,烧得眼皮昏沉,脸上又因愤怒而充血。

方成衍把头埋进宋知的颈窝里,不想从那里离开。

后者对这一姿势,并不是很满意。

“我有点累。”方成衍的脸颊贴在对方的锁骨上,无力多说。

宋知没有再动。

他安静地抱着宋知,时重时轻地抱了好一阵子,好像一松手,人就会跑了似的。

过了好久,才开口道:“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意,我不用再过多解释,对吗?”

“那天是我的错,是我嫉妒、是我小心眼得快要疯了。”

方成衍低下头,双手握住宋知的手,低头轻吻了一口,像个虔诚的信徒在那里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