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傻了吗?怎么这两天瞧着都没以前聪明。”
宋知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回到酒店。
他先去了方成衍的房间。
男人似乎才刚刚抵达,桌上放了超市的购物袋,里面装有很多新鲜食材。
他正在脱衬衫,显然没预料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于是宋知在亮堂的灯光底下,将目光缓缓下移,成功地,看到他心口的那处伤疤。
“……”
那疤痕的结缔组织黏连得丑陋可憎,碗底般大小,紧紧附于距离心脏偏离一点的地方,皮肤向内凹陷一点,不同于周边皮肤的颜色,恐怖的形状。
宋知无言地凝视。
男人没有遮掩伤痕,换上新的衬衫,无动于衷地系好每一颗纽扣。
他穿好后,才冷冷地开口:“去哪了?”
宋知跟怔住了似的,屋内安静至极。
方成衍尽可能改换成温柔的口吻:“做什么去了?”
宋知怯怯地回答:“……散步。”
审视他的全身——裤脚湿透,半腿高处还溅上许多泥点。
很明显,不是这样。
方成衍不想多过问,只是说:“先去洗澡吧。”
宋知忽然想起什么,与男人四目相对,关切地问:“你累吗?要不要先吃饭?”
酒店每一层都配有厨区,他拿住袋子一看,鲜蛏、牛腱和写了英文的不知名酱料。
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