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是他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拍的,照片上不仅清楚地拍到了他被水蒸气熏得泛着红晕的脸、水光盈盈的瞳孔,还拍到了他纤细的脖颈、甚至是锁骨下方的红点……
楼辉饶有兴趣地看着梁方怀的脸越来越红,连耳朵都像烧起来了一样,笑道:“梁老师,一分钟都过去了,既然回答不出问题,那就得接受惩罰了。”
梁方怀还没明白楼辉话里的意思,就感觉腰上一紧,肩上一空,衣服被扒拉下来,整个人又被塞进了浴室。
“楼辉!”
梁方怀恼羞成怒,还没想好该不该用手挡着,就见楼辉不紧不慢地脱了外套,又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
“你该喊我什么?”
“老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梁方怀很好地践行了这条真理,凑上前努力扬起一个真诚的微笑,“你怎么生气了?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生气,我帮你解决。”
楼辉打开花洒,把人推到喷头下面:“有这个想法很好。不过,你不用多费心了,现在已经是在帮我解决了。”
说着,楼辉拉过梁方怀的手,在梁方怀难以置信到尴尬羞耻的表情里缓缓地动作。梁方怀站得僵直,但很快眼尾泛起了丝丝红晕,在楼辉的怀抱里开始了低低的呻吟。
第二天,梁方怀还是要去警局配合警方工作,一次可以睡到八九点,可是楼辉六点半就得起床、七点就要集合了。梁方怀只听到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刚好心里火起,拎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身旁的声音小了,但很快就有一个人影凑了过来,往他脸颊亲了一口。梁方怀往里挪了挪,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大佬……你……”
梁方怀和李牧约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在山上坐车去警局,可是李牧一见到他就神色古怪,直到坐上了车,等到四周安静了些,梁方怀才逮到空隙时间皱眉问:“怎么了?你昨天晚上和他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