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
虽然我知道你实在编假话企图蒙混过关,但是你也没必要牺牲我的个人形象吧?
沈经年勉强选择了相信,宫镜泽彻底松了一口气,吃过饭后,刷了碗,立刻献殷勤地开车去药店买来了药膏。
“我给你抹药膏。”宫镜泽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经年,凑过去低声道。
沈经年嫌弃地看了一眼那支药膏,不是很想用,便转移话题:“昨晚提前走了,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儿,他们处理得很好。”宫镜泽举着药膏缓缓逼近,“当时走的时候也不是很早了,大家都忙着社交,不会有大多人注意到我们的。”
实际上还是有些小问题的,比如宫镜泽作为宫氏的现任领导人,在年会中段部分的幸运抽奖环节应该亲自给特等奖颁奖,但是因为他不在,临时换成了公司的副总裁。
再比如,宫镜泽作为东道主,最后应该致词宣布结束,但因为他不在,临时换成了另一位大股东。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都远远不如年年的一个香吻重要。
如果宫镜泽是宫氏集团的王,那沈经年昨晚就是那祸国妖妃。
幸好这个王还没有被美色迷到头昏脑涨将地盘拱手让人的地步。
沈经年随手翻着手机:“昨晚喝醉了走得早,忘了加上学长的新联系方式。”
聂竹笙出国后不久,他们就断了联系,但沈经年和其他同学都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去通过其他人联系聂竹笙。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聂竹笙更换新的联系方式却没有通知他,或许对于聂竹笙来说,他是无足轻重的。
“哎呀,加他干什么?既然这么多年都没联系,那就说明你们的关系不重要。”宫镜泽醋味极浓地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然后打开药膏,挤到右手食指上,“来来来,我给你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