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经过一夜,沈经年愈发红润嘟嘟的嘴唇,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要绷断。
“年年……”宫镜泽伸手摸了摸沈经年的嘴唇,沈经年疼的一哆嗦,眼中泛起泪花。
“对不起,我……”宫镜泽瞬间紧张起来。
沈经年爬起身,看着宫镜泽:“你说,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宫镜泽:“……我要是说,你的嘴巴过敏了,你信吗?”
沈经年危险凝视:“你说呢?”
宫镜泽轻咳一声:“那个……那我要是说,昨晚你非要让我亲你呢?”
沈经年:“……”这倒好像是真的。
沈经年镇定了一下心神,说道:“我不信!”
宫镜泽看着沈经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笑了一下说道:“对,是我看见年年太诱人了,忍不住要亲吻你。”
沈经年矜持地笑起来:“这还差不多,我知道自己还是比较美腻动人的啦。”
宫镜泽僵硬地动了动身子,坐起身:“嗯嗯!”
两人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然后起床洗漱,沈经年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嘴巴红得跟朝天椒似的,刷个牙,牙膏泡沫沾在上面都会疼。
“都怪你。”沈经年埋怨地看了宫镜泽一眼。
宫镜泽刷完牙走出来,熟练地从两人的简易急救包里找出一根已经用过一半的红霉素软膏。
“一会儿吃了饭给你抹抹。”宫镜泽说道。
沈经年委屈地看看药膏,再看看宫镜泽的嘴巴,难过地问道:“为什么你的嘴巴没有肿?是不是我不够用力?是不是我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