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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也是s中这学期第一次月考的第二天。高二年级下午考的是文理综合,两点半开考,五点结束。 学生们回到班里,班主任简单交代两句,发还手机,就放人了。
s中是一所寄宿制学校,大部分学生都是周末才能回家,再加上本周准备紧张的月考,兔崽子们好不容易解放了,都火速收起书包,有说有笑地向校门口奔去。
现在已经六点半了,整层楼只剩下梁温澜还待在教室里。
梁温澜写完了作业,将书包里的书清空放进桌肚中,关好教室门窗准备离开。
梁温澜并不是那种一分钟不学习浑身就不舒坦的书呆子。月考后的作业一般很少,他干脆放学后在教室效率高一点写完了,不仅可以周末敞开了玩,书也不必背回家,虽然他家就在学校后门对面。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高一四点半就放学了,现在六点半了,他回家的路上也许不会遇到那帮人。
天不遂人愿。在抵达教学楼一楼,离后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梁温澜被揪住衣领扯进了开水间。
为首的寸头一把把梁澜温推到墙上,骂骂咧咧道:“书呆子。现在才出来,你他妈在上面磨什么洋工!”
身旁的马脸也毫不客气地对他推推搡搡,嘴里满是嘲讽:“今天是月考吧。怎么考完还在上面用功。那么努力,我看高二的光荣榜从来都没你啊?”
而靠在开水间门口的柳渊渟一如往常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样子瞅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场绝佳好笑的小品。
这种级别的嘴炮,梁温澜觉得没什么好理会,仅仅是有点烦人的程度。
但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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