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雄狮,不会准许任何猎物从自己的眼皮之下逃离。
柳渊渟三步并作两步
一脚将梁温澜踹到了旁边叠放的运动垫子。
梁温澜跌倒连带着垫子堆倒塌,虽然柔软但是依旧有一定分量的垫子全数砸在了他身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柳渊渟此刻才悠闲地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揪住梁温澜柔软的头发将他从垫子下拽上来,自己则跨坐到梁温澜的胸口,一只手扳正他的头,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双颊被用力捏住,硬挺腥膻的阴茎送到了他嘴边。
“以前是我太宝贝你了,舍不得给你开苞,也没让你帮我舔过。”他的语气是平静之下隐藏的狂风暴雨,“但是不用这根鸡巴教教你,你估计能翻天了。”
这根阳物就这么直直地捅进了梁温澜的口腔,直戳他的喉管。
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憋了一晚上的性欲稍微得到纾解,柳渊渟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哥哥下面的小穴勾人,上面的果然也没差到哪儿去。哥哥还有很多地方值得自己慢慢去开发。
柳渊渟食髓知味地耸动起来,而身下的梁温澜眼底已经泛起了水光,一方面是喉管被侵犯的生理性的恶心,另一方面是内心的耻辱。
他不知道在柳渊渟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从血缘而言,他们是同胞兄弟,从柳渊渟之前的言语中,他说他爱自己。可是从柳渊渟行为上,他仿佛只是一个免费的娼妓。
从进来开始,柳渊渟的态度就显而易见。他赞扬被迫裸露的自己漂亮,他因为自己的反抗而恼怒。
梁温澜很清楚,之前偶尔还会对他释放善意的柳渊渟已经不在了,或者说彻底撕毁了那层假面具。自己现在在弟弟心中就是最下等的玩物,说难听点,鸡巴套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