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关掉灯,疲惫地闭上眼时,身旁那具精壮的肉体翻过来压住了他,黑暗中传来一声带有情欲的撒娇:“哥哥,我想要你。”
梁温澜悔恨地心想,妈的,这小子装醉的演技真好,白伺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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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赤裸裸的火热肉体缠在了一起,柳渊渟觉得嘴里干,心底更是渴得不行。他衔住梁温澜的双唇不放,企图从里面攫取水分。
柳渊渟动作急躁且粗鲁。梁温澜不仅被牢牢钳住双臂,还被压的喘不不过气,脑海里莫名回忆起之前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心头火起,屈膝撞在柳渊渟的腹部。而后者吃痛,力气松开了些。
借着这一空隙,梁温澜扭转局势,直接翻身骑坐在了柳渊渟的结实的小腹上,泠然寒声道:“你没有喝醉,故意骗我?然后又想强迫我?”
此刻的柳渊渟正处在情欲的顶峰,红着眼,像一只饿极了护食的恶犬,喘着粗气。不过他大脑里还尚存一丝理智。
“哥,我没有骗你,我被你带到床上才完全清醒。我想做,求求你让我做。”
说罢,不等梁温澜回复就想上手去摸他泡过温泉后的光滑略微泛红的胸膛。
“啪”地一声,柳渊渟还没来得及从哥哥身上揩油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两颊被他朝思暮想的那只手捏得变形。
“准你乱摸了吗?”梁温澜恶劣地弹了一下柳渊渟早就起立了的几把,“再乱动一下,你这根玩意儿这辈子都别想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