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秋忍着满腹怒火去和听警察的训,然后走了调节流程,把两个人赶上车,一言不发地把他们送回学校。
“不管你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那根筋搭错了,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你都得给我好好检讨,好好想想下次该怎么做,想想你身为我们家的孩子,身为一个也算有点名头的公众人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想不明白就再也别回家。”
下了车,王风杰才从心惊肉跳的感觉中脱身,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遇见脑残了。”
夏之旬言简意赅,他不想多说,一路没有好脸色,脾气大得像随时要爆炸的气球。
王风杰无辜躺枪,战战兢兢地去药店卖了点药,撸起袖子给倒霉的兄弟擦药。
“胳膊肘好了,换肩膀。”
夏之旬转了个方向,把衣服一扯,露出遭了难的肩膀,终于忍不住爆发:“王风杰,你说夏之秋她这么狠合适吗!好歹关心我一句啊?她明知道我从小到大根本没和人打过架,就这么一次,不先问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关心我受没受伤,这像话吗!”
正说着,右肩破皮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痛,他咬牙吼:“疼!你给我轻点儿!!”
王风杰擦药的手一抖:“祖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一惊一乍的,药涂歪了都浪费了!”
王风杰心里也犯嘀咕。他旁观夏之旬鸡飞狗跳的人生足足七年,自然是认识夏之秋,也认识夏庭山,其实老早就想问一句夏之旬到底是不是他爸的亲生儿子。他老爸,该狠的时候走轻松路线,他姐,该关心人的时候又这么狠,有时候真的有点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