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澜沉默了。
裴乐韫难得动了动她那榆木脑袋,后知后觉意识到此举不妥,让对家的儿子来画画算什么事,虽然家里人并不排斥宋温澜,但万一人家觉得膈应呢?
“温澜哥哥,你别生气,我刚刚是说着”
“下次吧。”
裴乐韫一愣:“啊?”
“下次,记得提前邀请我。”宋温澜半开玩笑道,“小爷我出场一回,可是非常非常昂贵的。”
——
期中考试结束后,裴乐韫又一次借故生病逃了晚自习。
最近她花费在谈恋爱的时间似乎太多了,什么金银首饰都给她小男友置办好,甚至为了接叶泠放学,还特地推掉了网球部的夜训。
[温澜哥哥,帮我打个掩护,就跟我哥说我去别的学校训练了,回来给你带糖炒板栗,ua!]
宋温澜叹口气,想对她说,糖炒粟子虽好,也不能天天当主食啊。
还没出校门,就看见裴靳背靠着车窗,百无聊赖地边听歌边等,他身长玉立,皮肤又白,插着兜漫不经心站在川流的人群中,眉目看上去有种冷峻的锋利。
裴靳微皱着眉,手肘撑着一侧车窗,大拇指指尖灵动跳跃着:“你人呢?怎么还没”
“裴靳?”
裴靳掀起眼皮看了宋温澜一眼,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又低下头给裴乐韫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