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道:“我想,要是这只淘气的小狐狸不肯被我捉回家,我就把他一辈子关在心坎上。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就像彗星的光尾一样,不会让他有在黑暗中摸爬滚打,迷失方向的机会。”
宋温澜挑眉:“听前半句,我以为你会把我关起来。”
“事实上,作为alpha,我们的掠夺欲和独占欲会随着时间只增不减。”裴靳亲了亲他的无名指指尖,“但我是个怂人,我更怕我老婆会生气。”
宋温澜笑骂道:“滚,不许叫我老婆!”
“好,我叫你温澜。”裴靳摩挲着他皙白的皮肤,只想与之缱绻厮磨,“我的宝贝,我的好温澜。”
腻歪死了。
但他竟出奇地喜欢这样直白的裴靳。
宋温澜把玩着他的领带,语气平淡道。
“裴靳哥哥,你应该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并不健全的家庭,我爸是个庸人,总念着柴米油盐的小日子,宋璇最厌烦的就是他这副不思进取的模样——可他却为了我的一句话,孤身跑去当了战地记者。”他撑坐起来,偏头望进裴靳透露关切的眼底,故作镇定道,“挺讽刺的吧,可能上天也看不惯他如此表里不一,于是在我五岁那年,用一场地震带走了他。”
裴靳默默听着,让宋温澜可以放松地倚靠在自己的臂弯,他心里鼓胀着难言的酸涩,像哄伤心低落的小婴儿,一下一下宽慰着拍打爱人的脊背,宋温澜在这样温馨的节奏里平静下来,反而略带意外地看了裴靳一眼,要换平时,这位大少爷一定会说自己矫情了。
裴靳见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不由奇怪道:“怎么不说了?”
这个alpha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偏离常规,宋温澜只好忍着笑继续道。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我母亲再婚,七岁我与你在宴会相遇,再之后的日子,宋璇教会我如何游走于歌台舞榭,经手的alpha简直比我吃的盐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