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假性发情就足够让一个人意识模糊,更遑论真正的发情期,宋温澜咬着牙走到一处暗巷,打算先自力更生解决一下。
然而身后却突然传来喇叭声,一个人拉开车门唤道。
“宋先生?”
宋温澜一怔,听见走过来的脚步声,迟缓地抬眼看向那人:“林律师?”
出狱后关于他的诸多事宜,都是由林修泽一手操办,两个人也因此熟络起来,直到宋温澜无意发现他似乎对自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才刻意淡化了交往。
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境地重遇。
“是张岳让我来的,他有事要忙,而我恰好顺路。”林修泽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你还能撑得住吗?”
宋温澜两腿拢住,不着痕迹避开他的动作,难受地皱了皱眉:“还行。”
林修泽却有些担忧,俯身想将双腿无力的beta打横抱起,却被后者不着痕迹一躲,态度疏离道:“抱歉,我不习惯同人接触。”
“好。”他也不强求,将虚软的人小心翼翼搀扶起来,耐心等待对方跟上自己的步伐,“抑制剂在后座,你应该会用吧,需要我送你回沈家吗?”
“没事,把我随便扔在哪个酒店门口就好。”
听见这孩子气般的话,林修泽无奈一笑,绅士地替宋温澜拉开车门,向来刻板的脸色划过一丝温柔。
因为发情热,少年眼眸如晨雾,含着一层湛然轻颤的水光,额发软绵绵贴附在眉骨,修长的双腿不时难耐地磋磨,薄薄一层骨肉绷紧又颓然,仿佛一只被套上枷锁的倦鸟。
很少有人能将青涩与性感浑为一体,他似乎天生就该是一个勾魂摄魄的oga。
林修泽转动方向盘,从后视镜窥见他咬着唇注射抑制剂,喉结不自觉攒动,哑着嗓子道:“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