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浴室水声停止，启明程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手机屏幕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卧室的壁灯到点变得昏暗，裴宁身下的睡裤褪到了膝弯，发泄过的性器疲软地摊着，两截白花花的大腿大咧咧地敞着，不盖好被子明天肯定会感冒。

“宁宁，把被子盖好。”启明程低低地喊了一声，床上的人睡熟了，没有反应。

他耐着性子又喊了一声，裴宁似乎是感受到了冷，反手把被子盖在肚子上。

启明程好笑又无奈地对着他无情的后脑勺，没有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一边，处理着公务，也忍不住抬眼看过去。

裴宁换了个姿势，脸正对着手机摄像头，侧脸压出了红红的印子，鼻翼轻微翕张，呼吸声均匀。

他的睡颜乖巧，喜欢蜷成一团睡，但总担心压着肚子，时常醒来，调整姿势。

手机里不时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裴宁梦到压到了肚子，猛地惊醒，睁眼便是启明程冷峻的眉眼处理公务的模样。

为了不被发现，他立刻闭上了眼睛，眼底映着的是启明程严肃的面色，不知过了多久，在失去意识之前，手机里传来了低低的声音。

“晚安宝贝，我爱你。”

裴宁最后架不住困意，次日醒来，一时间分不清那句是启明程说的，还是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