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岳人歌怔了一下,话匣子又打开,“为什么?是因为昨天的事吗?还是……”
李牧感觉自己被丢到了动物园,而且还是在鸣禽馆。他皱了皱眉,提出一个新的要求,“我饿了。”
“哦,你饿了?你要吃什么?”岳人歌的羽毛几乎要扑棱起来了,“我去给你买。”
“随便,我想喝粥。”李牧说,“……再加个茶叶蛋。”
岳人歌飞出去了。李牧叹了口气。
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除了右手,其他全是轻微的挫伤,并不严重。李牧环视一圈,没落下什么东西,一瘸一拐地往医院前台走去,缴清了费用。
要出门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见岳人歌提着早餐走进来,迅速往旁边一躲。没有了暧昧灯光,岳人歌依然有种超脱俗尘的好看,尤其那双碧绿的眸子,仿佛尊贵的波斯猫,自是与这世间的芸芸众生迥然不同。
李牧等他上了电梯,将外套的领子立了起来,顺着迷茫的人群,走出了医院。
阿侃打过三次电话,李牧没接。他错过了巴斯滕的烧烤聚餐,同事们纷纷用脏话表达了热切的不满。
李牧收起了手机,站在东街口的天桥上,看着城市苏醒。他低头嗅了嗅衣领,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腥味。
阿侃的第四个电话打了过来,李牧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你去哪儿了?”阿侃听起来很着急,“你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