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大来的好早。”
舒年的回应也不怎么热情,只点点头,偶尔也说句“早”。
对于“舒大大”这个称呼,舒年也忘记是谁起的头,刚开始听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叫的人多了,便习惯了。
舒年埋头整理今天画完的素描,拿皮筋扎成一捆,预备一会儿下课后带回家。梅梓在画室门口探个头,朝秦荀道:“苟哥,据说晚上的水粉课改速写了,你知道吗?”
秦荀疑惑:“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
按照画室以往的安排,如果白天上素描,晚上便会练习水粉,回家的作业则是速写,如此轮番练习,便不会担心在专注于某一课的同时生疏另一门课。
“我刚才听见董王和老板在商量来着,估计是要改课没跑了。”梅梓忧伤道,“完了,我不想额外上速写课,我速写超烂。”
画室两名创办者,同时也是主教老师,其中董毅偶尔也被学生戏称“董王”。“老板”原名和瑞,据说是董毅大学时期高两届的学长。
相比起教学风格轻松愉快的董毅,和瑞更加严格,画室里的学生十有八九会更怕他些。
舒年问梅梓:“怎么突然要改课?”
梅梓说:“好像因为前两天成绩下来,大家的速写分数普遍都不高,老板觉得我们画的少了,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