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画完能送我吗。”秦荀并不介意,还凑近了看画,问他。
舒年:“想要就拿去。”
秦荀说了声谢谢,看着很开心。
舒年被盯地紧张,笔尖有点儿抖,慌地连耳机里头的音乐也变成了一串茫然的符号,听不清了。明明脸上发烫,偏偏还得装的面不改色。所幸秦荀也没看多久,角落里的吉他吸引了他的注意。
秦荀一转头,舒年便将手里头的画纸撕了下来。舒年感觉自己今天不大正常,但凡秦荀靠近,他脑子里头倏忽间便空白一片,根本无法专注,画出来的东西简直不忍直视,偏偏秦荀跟瞎了似的还夸他画的好。
得重画一张了。
秦荀走过去将吉他拿起来随意拨了下,冲店长道:“换吉他了?”
店长擦着刚洗净的玻璃杯笑说:“对。之前的那个看着太旧了。”
“弹一个?”店长将杯子放进橱柜,又问道。
“谁说我要弹了。”秦荀挑眉。
舒年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抬头瞧见秦荀在调弦,忍不住问:“你要弹吗?”
“你想听吗?”秦荀反问说。
舒年没说想,也没说不想,继续发问:“会弹什么歌?”
“儿歌和几首流行歌吧,会的不多,没学多久。”秦荀蹲回舒年身边,“你现在在听什么?”
舒年通常放歌都选的随机模式,这会儿刚好换歌,他也不知道放得什么。舒年将手机掏出来,秦荀凑上去看,舒年便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以免靠的太近。
“我看看。”秦荀扫了眼屏幕,“这是‘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