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秦荀也搞不懂了:“我们不都说好了吗?电话里我就讲了啊,你要是来了我就负责把你送回去。刚才跟大家又讲了一次,你不是没拒绝吗?”
舒年茫然道:“可是我以为”
以为你只是想拿和我回家这件事来搪塞人家而已。
秦荀不明就里,又冲舒年拍了拍横杠。
“来吧黏黏,坐这里。”秦荀说。
“”舒年这回犹豫的时间不长,他先念叨了一句“别这么叫我”,便乖乖要往横杠上坐。秦荀嘴上嚷着等下等下,单手往舒年腰上一拦,将脖子上围巾取下来,散开后包裹住舒年的脖子和脸。
“好了,走吧。”
秦荀做完这些后拍拍手,重新将发愣的舒年按在横杠上,抬脚蹬了两下,自行车顺着车道驶出。
自行车骑得不快,但寒风凛冽,铺面而来,平常的话,舒年肯定会被冻到缩成虾米,但现如今舒年围着秦荀的围巾,身后是秦荀的胸膛,他像是被圈在一个温暖的空间里,因此也不觉得怎么冷。
不光不冷,舒年甚至还觉得有点点热。身后秦荀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一想到自己跟秦荀靠地那么近,舒年总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很紧张。
联考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舒年忍不住心想。
“你耳朵好红,风吹的吗?”
秦荀突然道,说着还单手碰了碰舒年耳朵,疑惑问:“冷?”
舒年的心脏随着那短暂触碰的后劲抽抽了两下,他用平静的语气回答说:“没有。不冷,它就是那样的,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