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秦荀做出被勒到要喘不过气的表情,翻着白眼说,“谋杀,绝对是谋杀。”
“你你会不会穿睡衣?”舒年松开手低声骂他,指挥道,“最上头那个,扣子扣到顶!对,就那个。”
秦荀一边瘪着嘴扣扣子一边嘀嘀咕咕,不太明白舒年的要求怎么这么严格:“可是睡衣不就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吗,扣到顶睡觉会抵着脖子啊而且这个角度我也不好扣啊。”
舒年:“我不管。你给我扣到顶!”
秦荀干脆朝舒年凑了凑:“扣不来。要不你帮我扣一下吧?”
人舒年蹭地往后仰。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秦荀十分痛心疾首,“你这样我还以为你嫌弃我。”
舒年点点头故意说:“有点。”
“哦,那我还想让你帮我吹下头发来着。”秦荀站在床边端详着自己手里的吹风机,脑补自己寒风独立凄凉无助,“我自己一个人也吹不干后面,一会儿湿着头发睡了也没人疼没人理。万一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痛的话唉,人生啊——”
“”
舒年自然是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想想之前他和秦荀还不太熟的时候,也给秦荀吹过头发。如果现在拒绝,倒显得不太合理。
“电吹风拿来。”
舒年朝秦荀伸出手,秦荀仿佛也早就料到舒年会心软,嘻嘻笑着乖乖就将电吹风递了过去,坐在床边上。舒年插上电,跪在秦荀身后,任劳任怨地给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