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是现在这样的。
“或许,或许你有没有想过,”舒年说,语气有些急切,“只要现在冲一把,你也能……”
“没有。”
舒年的话音戛然而止。
秦荀毫不犹豫地说,“至少目前,没有。”
舒年:“……”
理性总是对的。
他突然就有些累了。
其实秦荀有时候也想过,想过追逐一些东西。
过去的他表面上看着众心捧月,有一大帮不知哪里来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总是一块儿玩乐,仿佛那才是青春才是叛逆,才是这个年纪应该做的。
可这哪里是什么志同道合,不过是一起结个伴,好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孤单。
实际上秦荀总是被忽略,被亲生父母忽略,被自己忽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好像总是被迫推动着往前,但其实并不清楚该走哪条路。
母亲再婚后能见面的机会便少了,唯一的温情不过是逢年过节打来的电话和平时所发送的一些消息而已;而秦俊清让他努力,说到底也只是想让这个儿子走上他所安排的既定的道路、不给自己丢人太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