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愣了一下,随后沉思半晌,认真说:“月亮是地球卫星,很小还不发光,如果你在银河之外,肯定是看不见的。所以这首诗有点不科学。”
秦荀:“”
舒年见秦荀不说话,又赶紧补充道:“但是很有意境,并且你还拿奖了,值得表扬。”
“舒大大你没有心。”秦荀没精打采地趴在画板上,“你都不懂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
“这是情诗!情诗!”秦荀反复强调,“意思是你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就算面前有再多的人,我眼里也只有你一个。”
舒年有些无措,连手里的信纸都好似变得发烫,他将那寥寥几句话反复看了好几遍,舍不得放下,然后又去看秦荀。
“嗯。”舒年将信纸小心放进信封,又推进抽屉里,“我和你一样。”
他说的真诚,先写诗撩人的那个反倒先招架不住了,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不用说我也知道的。”
两人聊了几句,说到今年联考的问题。距离联考还有一周,秦荀目前准备地还算充分,董毅预计分数应该在250左右,有希望的话还可以冲一冲260。但秦荀不是很在意,他的目标在校考,联考的目的只是为了拿到校考的通行证。
舒年打开日历看了看学校课程安排,在心里暗自盘算。
尽管知道秦荀如今肯定没有问题,但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最终决定买票在联考前一天回容城。
机票太贵也不大好抢,舒年于是买的高铁票,坐了大半天,傍晚才到。他这次回来是临时决定,因此没带什么东西,只有一个空行李箱。下高铁后,舒年家都没回,便最先直奔画室,在临近目的地前给秦荀打了通电话。秦荀早知道他要回容城的消息,预先跟董毅请好了假。